李娴曾不止一次在他生病告诉他们的时候,骂过他,张宪除了阴阳怪气不会再做别的事情。
他的父母从不会关心他,在一听他生病的下意识反应就是使劲骂,大声吼,要不就厌烦的说:“跟我说有什么用,你自己作的!你自己看着办!”
他这次长了记性,哪怕疼到浑身痉挛,也没向他们透露出一个字。
他麻木的走在世上,背负沉重,虽然在他模糊的回忆里,以前的他似乎不是这样。
可他早就找不回自己,也找不到回去的路。
以前的他不是没有与李娴争吵过,愤怒暴躁过。
哪怕他整个初高中都活得混乱不堪,被他们刺耳的声音包围着,他也好几次因为忍受不了而吵的不可开交,没有什么用,最终也只剩下麻木,日复一日的煎熬。
他早被生活熬到只剩下勉强支撑行走的腐骨。
就算如此,家人依旧是他的家人,共同生活了六七年的亲人,是他的父母。
他有多痛苦,却无法否认和挣脱,更没人教他该怎么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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