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能反应是疼,伴随着疼的第一反应不是在想怎么去治疗,而是在想,完了,李娴和张宪知道一定会骂死他,他到底该怎么办。
他迟缓思考,比卡壳的磁带还要运行艰难。
他的脚踝那么疼,像三年前一样疼,他怕,怕再经历那种受制于人的绝望。
他的整个天都黑了,像跌入了万丈深渊,无人来救,他痛苦的抖着手,一时不知道该去顾及哪一处的疼痛。
他一个人无助的坐了好一会,看着手掌心不断流出的血,破掉的膝盖,刺拉拉的痛。
他茫然看了看周围,又用手背自己默默擦干眼泪,无视路过看过来的人,瘸着脚从地上爬起来,忍着疼痛,忍着愤恨的泪,一瘸一拐的往回走。
没人管,没人问,更没人关心,他到哪都是一个人。
除了承受他还能做些什么,这么疼又能告诉谁。
他只能自己留在心底,顶多又质问自己为什么要经历这些。
不过短短几天,他从希望的起点,跌落到了绝望的顶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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