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悲哀的想,他的存在始终没有意义。
他在满心失望中返校,他与李娴之间,这次他肯定了没有误会,一切都是他想的太过于美好。
他到底该庆幸他在二十岁时看清这些东西,认清自己的地位,还是该悲哀他有这样的家人,出生在这样的环境。
这又是一个难以让他抉择的问题,也将花很长的时间去思考。
大一下学期的很多事情他都记不清楚了,自那以后他整个人长期处于一种模糊且意识不到自己的状态,常常出神,感觉自己感知不到什么外界的东西,思维缓慢,不大会思考,迷茫且浑浑噩噩。
对于很多事情,他没有作为常人该有的感知所给予的反应,他会突然的头疼,长期低落提不起精神。
去到学校上课也是这样,他只是在李娴不管不顾发疯了似的打电话时,头会应激性疼痛。
晚上八点多的张希还有一节晚自习,李娴却在他挂断电话以后立刻再次拨过来,一直打到他接为止。
他险些窒息的接通,跟她大声解释着,“妈,我在上课!上课!你听懂了没有,这个点我以前跟你说了一次又一次,我有晚自习,你能不能别在这个时间打了!”
李娴嘴上应着,“好,我知道,你在上课,我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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