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上一句话跟她下一句搭不到一起,态度急转,咬牙切齿,“我跟你说,小希,你弟,你弟!他该死的,他又不给我好好上学!我看他是想死了!他辅导员给我打电话,说他已经一个星期逃课不上学,再这样扣学分下去,他就必挂科!到时候补考不过连毕业证都领不了,他个作死的!你给他打电话!立马打电话!问他到底想干什么!他是不是想逼死我他才满意!是不是全家都要去死……”
又是这些,他头疼的发晕,在一次次怒火上来,又被他压下去,他跟她没有话可说,只能说:“知道了。”
这时候的李娴因为他冷淡的态度,才反应过来什么,“好好好,你挂掉电话立马打电话给他,他不接我电话,你打,快点打!”
“我在上课,妈!”他已经很心平气和的跟她说话。
李娴哦了几声,“那你先上课,先上课,别忘了给你弟打电话听到没有?”
张希挂断了电话,头也一样在发疼。
他原本在想着该像张天一样去要这一个月的生活费,这种时候他知道去要也是被骂,大概率也不会给。
他不止一次的在想着如何赚钱,能在周六日依旧封闭的学校里赚到钱。
他的重心渐渐偏移,整天为了钱,为了生计奔波。
大学和家庭的双重压抑让他喘不过气,他想赶紧摆脱一个好让自己松口气,他知道,他拿着他们给的钱就没有理由去拒绝一个让他头疼的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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