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吃了很多药,涂了不少药膏,一直没好,使得他更加憋闷。
在过年后正月里,他跟李娴说了很多次,终于李娴让张宪带着他再去看看,他记得张宪开着车在车上笑的要死,“你还跑去跟狗睡?”
张希被长期小腿的瘙痒折磨的已然麻木,向他辩解原由,只因为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他很脏,很磕碜的嫌弃。
他低下头,淡淡说:“天热,姥姥家没有风扇没有空调,地上凉快,不睡地上就没有地方睡。”
“我的妈耶,你也是厉害,那你活哩不是跟它一样,过几天给它链子松了让它去睡床,它不嫌热。”
张希抿着嘴一时没有说话,天确实热,这里不是张宪的家有空调,他们一家人可以安然睡在空调屋里,如果不是天太热逼不得已,谁喜欢去睡在地上,更何况他还从张宪的话语里听出明显对他的嘲讽。
他想说他是人,不是狗,虽然狗狗也很可爱,可他并不想被张宪这么说,还是当着别人的面前。
哪怕他跟他不亲近,也终究是他名义上的父亲,他的阴阳怪气,始终让他生气不适。
对比整个家里面,似乎只有他每次都要去承受着张宪阴阳怪气,从他回到那个家开始就没给过好脸色看。
张希记得最开始很害怕他,不敢跟他说话,因为他会突然的吼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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