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不到属于他的将来,也对任何事情都抱有随意的态度,他没有能让他再次动容的盼望。
他有时暴躁有时昏沉,他能做到最清醒的行为是做饭吃饭,偶尔刷碗,夜里失眠……在日复一日的那么整日迷迷糊糊的状态下,他忽略了很多该在意的东西。
比如真菌感染。
他夜里无精打采睡在水泥地上,为了抵御间隔一门的臭味,他会在夜里把门关起来,可半夜总是他总能听见烦人的狗扒门声音。
狗的铁链很长,他没办法去缩短只能烦躁的忍受。
姥姥在一天的下午说狗也怕热,你把门关起来它怎么睡,它以前都睡在堂屋里,你再把它热坏了。
张希没法,其实想想也是,夏天热,他为了自己把狗关在外面也挺可怜。
他那时也没预料到什么,把门打开任由狗睡在他不到一米远的地上,那么睡了不到一个星期,他就被脏兮兮的狗传染了真菌感染。
这东西冬天没感觉,夏天会很痒,痒的抓心挠肺,偏偏他还一直治疗不好。
他去过当地有名的皮肤科,去过乡里面的诊所,县城里的医院……能跑的他都跑过,可得来的结论不是湿疹就是毛囊炎疹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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