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行动不便,常常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,左边是他,右边是姥姥,他不经常说话了,有时候他会觉得很多话没有必要说,除了紧急的话他都不再言语。
他的脾气也很大,在深夜跟自己置气,有次深夜没睡着,他跳脚去上厕所,回来时因为身体使不上力气,迷迷糊糊的伤脚一脚踩在了地上,疼的他脑中瞬间清醒。
他第二天后怕跟李娴打了电话,想问她会不会这一脚把骨头踩坏,医生特意告诉他一次都不能挨地。
李娴不耐烦的声音穿过传音筒,喊着:“你事那么多,我不知道怎么说你,天天的!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,有事给你爸打,有病不会自己忍着,手术已经给你动了,还想怎么样,没钱看了,有啥事也就这样了,行了,挂了!”
他只能自己忍着,他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了,整天辗转在厨房卧室还有外面的院子这几个地方,他已经对很多事物没了感知。
熬到了伤口拆线,李娴嫌再去一趟县城麻烦,还浪费钱,她去村里找个小先生过来顺道给他拆线,她没考虑其他只觉得特意来一趟给他拆线,已经够她麻烦的了。
刚拆线的第二天,他离开了姥姥姥爷家,他又被李娴送去了学校,因为医生说了拆完线就可以慢慢下地走路。
李娴理所当然觉得他已经好了,她说她当年怀着孕吐出黄胆还在下地干活,他这点算什么事。
张希下次走路后,那疼意赶得上动完手术那块,他难以忍受,张宪李娴见他不愿意走,一直在说他矫情,骂着他。
他向他们解释着,说了一遍又一遍,他的脚踝骨疼,一走感觉就会感觉骨头在里面滑动,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,他觉得再走下次他的脚会崴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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