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伴随着紧张忐忑拨通了余醒的手机号,对于余醒的那点不堪的感情,这时对他来说就像一束救赎的光,让他有所依靠。
他明知不可能,内心深处还在侥幸,感情跟流感一样不可控,他想余醒这么多年对他的陪伴难道不会有那一点点的喜欢,就单单是兄弟情吗。
他抱有幻想,余醒是否也对他有所喜欢。
那么多年相识都没有让他奋力一搏,可人总要不管不顾一次。
张希趁着情绪崩塌之间绝望的想,他一定要把喜欢勇敢的表达出来,不再畏畏缩缩,不再忍耐,不再压抑自己的心事。
他在这么想,竭力摁住颤抖的指尖,深呼气拨打了电话。
余醒临近十二点正在茶歇室吃饭,听见电话铃声后接起放在耳朵边。
最近整个外科的护士间正在传,余医生家有个弟弟,他爱惜的不行,每次临到上班换班时总是打来电话,从没见过他对谁这么宠溺。
最开始还以为是女朋友,后来知道是弟弟,一群护士又在唏嘘,这么脾气好的余医生,全科单人女性都在等着他抽出时间发展发展,他倒好,不花时间谈恋爱却花时间陪弟弟。
余醒听言也不以为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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