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只要老板松口那瞬间,他会不管不顾的从车上跳下去,头也不回,可老板不会松口,他甚至完全不理会张希的话,任由他害怕警告,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一样。
张希还在死命掐着掌心,他发现警告没用,他拼命的挣开他的禁锢,他被逼到极处,头脑这时忽然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,他看着暴雨的雨幕,这里荒芜一人,没有人能救得了他,他知道他得活着。
他专挑男人紧张害怕的点上说,又不足以完全激怒他,
“你有儿子,有老婆,你也有自己的生意和饭店,你如果现在动了我,只要我不死,我就会去跟我大姐说,张娟你知道吧,她说你是她朋友,只要我说了,你六七岁的儿子,你老婆,你的饭店,你几十年的名声,你一个都不会再弄下去,你会失去你现在所有的一切。”
他避重就轻,努力压低自己的声音让他的话听起来很有威慑力,他不说报警,他怕这个男人听到警察两字会失控掐死他,所以他往着他软肋上说。
可那男人说的吊儿郎当,他脸上泛着兴奋,潮红,说:“不是吧,都是玩玩的,你这么较真干什么。”
他又开始附身向他这么来,张希想说不是,他不是,可他难受的想吐根本说不出话来,他浑身出汗,终于挤出话来,“你敢动我,我会让你身败名裂。”
男人终于怕了,他在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中露出震惊的表情,男人似乎还在试探他,看他是不是一个纸老虎,他又动了动身体,只是微微向张希那边倾斜。
张希背后紧紧贴着冰冷的车窗,他把自己牢牢缩在那个角落里,像浑身长满刺的刺猬,“你再敢过来试试!”
男人看着这个才十几岁的孩子,他以为他胆小不懂任人欺负,也好拿捏,平时光是看他工作还以为他什么都不懂,事后也不敢说出去,谁能知道他能说出这些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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