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老板很可怕,那张油腻的脸上露出恶心的表情,他在接近张希,甚至迫不及待的把他的座椅调了下去,那张兔唇的嘴撅起来,浑身散发只有动物才能盲目发,情的气息。
张希要急哭了,他心脏恐慌到快要骤停,他使劲掐着自己的手心,直起身体,手脚并用的蹬开他,可他的动作没一个中年男人的动作快,他躲不开就已经被他使劲抓了过去。
他清楚的意识到事情正在朝着他被动且危险的状况去,也许今天只有两种状况,一种你死一种我活。
他浑身不住发抖,整个脑子都被这种状况吓得运转不了,发懵且狂出盗汗,他想跟这个男人拼了,可他还不想死,他还想长大以后去找他哥,他的余醒。
他浑身都在发软,心脏在他要压在他身上时跳的快要崩溃,他逼着自己冷静,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,他要干干净净。
他疯了一般挣扎,使劲砸着玻璃,他既绝望又无助,可他知道没用,没人救他,他要自救,他要跳窗,大不了摔下去受点伤,顶多崴脚,就算老板情急之下开车他也跳,他不要继续在这里,他快要停止呼吸了。
可他已然害怕到玻璃都砸不开,他没想到人在恐慌至极时,浑身都会失去力气,像是个提线木偶被操纵一般不听使唤,只有大脑能勉强运作。
他感觉到背后强迫抚摸的手,和老板亲在他脸上的触感,他扭曲痴狂的表情令张希反胃到几欲呕吐,他嘴里一直重复说着:“你身上好香……”
张希惊几乎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,他胡乱的抵触把自己抱起来抵抗他,他不敢强烈反击,哪怕他此刻已经很想跟他打一架,打的他半身不遂,但他知道体型和年龄的差异,他打不过他。
他也怕他恼羞成怒失手杀了他,他使劲推着,颤抖着嗓子说:“你不能这么做,你是我大姐的朋友,你赶紧把车门打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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