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凉个人频道里呼叫不到暨悯,他也不敢直接过去。王后来以后他的行为谨慎了许多,王后是他的船票,同时也能直接把他从这艘豪华大船踢下去。
过了好久,暨悯才接通他的消息,电话一接通,烛凉就开启录音。
“说。”暨悯惜字如金,烛凉敏锐地从他语气里听出一丝忍耐。
“夏夏想亲耳听见您对他的承诺。”烛凉没有拐弯,直奔正题。
“什么承诺?”暨悯皱着眉不耐烦地回问。
“他想确认割掉腺体之后还能留在特蕾莎宫。”
“他没得选。”
暨悯果决地挂掉了语音通话。
烛凉夹在两人中间也十分烦玩,暨悯的态度已经表现出明显的厌烦,但王后要暨夏死他又不同意。
他重新接入关押朝音的房间,朝音低着头坐在医疗舱里发呆,脸颊上还有营养液的划痕,像被抛弃以后染上路上的泥浆的小狗,可怜巴巴。
“夏夏。”烛凉收起那点无用的同情心,叫醒发呆的朝音。
朝音先是茫然地抬头,然后嘴角慢慢扬起,在等待那个他会满意的答案。他甚至直起了身子,单薄的身体穿着还没来得及换掉的脏衣服,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也不够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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