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滴——”
医疗舱工作运行结束,自动打开舱体,朝音从昏睡中醒来,裸露在外的腺体被修复如初,看不见任何被撕咬得流血的痕迹。
朝音仍觉得自己的后颈疼痛,他的腺体还在,但有什么东西已经被暨悯切割走了。
他的身体修复如初,身上的血迹却还在。暨悯离开时打开了房间里的供暖,冷倒是不冷了,还是饿。
睡了一觉,他疲倦不减,耳朵里还有切割机的幻听声,他紧紧地抱住自己,神情麻木。
机器人推开门,食物的香气传进来,朝音闻见了,身体毫无反应,他还沉浸在恐惧当中。
暨悯全程没有进行任何安抚措施,像对待一个犯人一般对待他,威逼,恐吓,就差杀了他。
过了好久,朝音也没有站起来,他像是座被冻僵硬的千年冰雕,冷漠地等着时间的流动。
也许过了三个小时或者更久,暨悯才匆忙地赶回来。他皱着眉看向坐在医疗舱里一动也不动的暨夏,又瞥了一眼旁边早已冷掉的食物,眼神冷淡起来。
“暨夏,现在装可怜是没用的。”暨悯蹲下来,再次掐住了朝音的脖子,逼迫朝音转向自己。
朝音不解释,任由暨悯将他的脸颊捏得通红也不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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