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觉就睡到了日暮。
下车时,他脑袋还直发懵。
后排的乘客推搡着往前走,叶囿鱼才迈出一小步,就被挤着下了车。
张岸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身侧:“你身上这件外套,我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?”
叶囿鱼迷蒙地点头:“哥哥的。”
他应得爽快,张岸反而迟疑起来:“是我想的……那个哥哥吗?”
前排的几人捕捉到只言片语,齐刷刷地回过头,眼神活像是要扑食的恶狼。
“谁哥哥?”
“叶同学还有哥哥吗?”
某个beta娇俏一笑:“叶哥哥年方几许啊?可曾娶妻?”
张岸浑身一颤,连忙告饶:“别别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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