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小时的车程不算短,第一个小时他们还有闲心搭上几句话,后续就逐渐没了声音。
也许是宿醉的缘故,叶囿鱼的脑袋其实还有点儿昏沉。
上车坐了没一会儿他就昏昏欲睡。
阳光穿透淡蓝色的帘幕,刺得他眼睛发疼。
余光里,邬遇正百无聊赖地刷着题,宽大的帽檐搭垂在他肩膀上。这是他下午刚换的外套。
叶囿鱼看得有些心痒。
他蹭了蹭邬遇的手臂,悄声说:“哥哥,我想跟你换一件外套。”
才说完,他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。
水雾在眼睛里弥漫开。
邬遇似乎是看出他精神不济,也没再逗弄他,两人利落地交换了外套。
叶囿鱼把兜帽往头上一盖,蓦地就遮住了大半张脸。他满意地把自己裹严实了,靠在邬遇的肩膀上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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