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没说让你们帮我。你带着叶姑娘,和阮姑娘先行离开便是。”
说罢,谢辙便朝着霂知县房间的方向走去了。叶聆鹓着急地问“你怎么办?”
“我自有办法。”
谢辙没有回头,在走廊上摆了摆手便离开了。寒觞翻了翻白眼,嘴里说着“他有个屁的办法”,脚下却也追了上去。叶聆鹓一来觉得谢辙所言有理,二来也没了办法,自然也跟了上来。三个人猫着腰,悄无声息地接近了门边。
里面传出女人尖锐的声音。
“你啊,来得正好。”霂知县的指尖夹着一封信,“既然如此,就由您替我将这封信转交给阁主大人吧。不想带就算了,捎个口信也成。这样一来,我也就省得临时弄一个仿品偷梁换柱,再骗他们替我送信了。”
“您可真是一点也不肯吃亏。”
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是个青年,只是看不清模样。寒觞伸出一根手指,轻轻按在门上的一个纸糊的格子间。纸格子慢慢扩散出一个小洞,它被烧穿了。他和谢辙挤着头,想要看清那来路不明的妖怪的模样。
视线再怎么说都是有限的。他们只能看到青年穿着的黄褐与橄榄绿相间的长衣。等他说完坐到椅子上,才看清他的脸。他总保持着微笑,眼睛眯在一起,这让笑容显得很刻意。
“吃亏的事儿,傻子才干。只要进了我口袋里的东西,一根毛也别想拽出来。除非,有更好的东西来换。”
“替您捎信儿,是不是也值点儿什么?想清楚,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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