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定是个南国人。也就是这儿本土的杀手,受到雇佣。”白涯猜想。
“谁知道呢。”她依旧毫不在意——她只在乎凶手的手法。
君傲颜好奇地追问“那你在这儿这么多年,有没有什么发现?会不会……和那些神灵有什么关系?”
“算小有发现,但少得可怜。至于神灵,我也不是没想过。嘛,我这不是正在帮你们走这条路……顺便,寻找些我自己的线索。”
白涯很想问她究竟哪点才是顺便,但不难设想,就算问了也是白搭。这女人相当擅长打太极,一定不会好好说话的。于是,白涯问了他关心的另外的问题。
“那你为什么会成为六道无常?”
“我没得选。”
“没得选?”
“是呢……”
那些奇异的花,以自己的灵气编织出独特的、更加庞大而完全的生命力。这种力量死死摄住如月君的魂魄,让她无法离开那副溃烂的、濒临融解的身躯。说她死了,倒也还活着;说她活着,又确乎是死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