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她又露出有些遗憾的表情“我以为我还真能‘化作春泥更护花’呢,谁知,现在可比来世更来得折磨。”
“听说那个画师——也就是你,是试毒试死的?”君傲颜小心地说,生怕自己说错话,坏了声寒难得的好心情。
“的确是谣言。”她满不在乎地耸耸肩,“我死于他杀。”
“是谁?”
“不知道。”她轻描淡写,“所以我来这儿,就是想找找线索……那些花,有一部分是只会开在这里的种类。其中不少我已经见过了。但,这对我并没有太多帮助。”
“谁敢杀你呢?”
柳声寒“呼呼”地笑起来,声音轻得像远处的风铃。
“别忘了,我也算是……杀手、刺客。我活着的时候,手里就有不少人命。杀人的人被人记恨,被人想要杀掉,不是很正常的事吗?”
白涯这才说了一句“我以为你不在乎凶手是谁。”
“我确实不在乎。”她说,“杀了我的人是谁,谁雇佣的他,这对我而言毫无意义。唯一的价值便是,若他能告诉我,是用何种手法杀了我,我才愿意打听。不过这么多年过去,那人早已经死了,我便只能靠自己来寻了。在故土的数百年中,我真算是一无所获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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