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寡言少语的怀澜突然伸出手,带出一道纤细而结实的铁链。铁链在空中划开一个圈,精准地套在马脖子上。马儿慌了神,步伐乱了,险些将唐赫甩下来。就在这时,倾澜伸手去夺他腰间的横刀。唐赫直接抽出刀身,清脆的声响伴随一道寒光在瞬间劈断了锁链。这令他们有些意外——按理说那时候的工艺,做不出这样的好刀。
他刀法很好,得换个法子。倾澜反身躲过挣扎的马,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,向上挑过,割开了刀鞘的带子。唐赫伸手去抓,怀澜突然张开口,将一枚尖利的针从口中推出去。
针扎穿了唐赫的手背,从掌心探出刺来。
仅皱眉一瞬,他依然攥住了险些跌落的刀鞘,并将横刀送了回去。腾出的另一只手拽紧缰绳,驱马立刻与他们拉远了距离。就这样逃之夭夭倒也无妨,但这向来不是他的风格。他知道,那两人并没有追来,于是勒马回过头,视线穿透黑暗,冷冷地瞥过去。
“准备复命了是吗?”
“不假。”
他们的距离很远,但夜很近,让他们的话语不至于完全被环境吞噬。
“那劳烦你顺便帮我带句话吧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放你妈的狗屁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