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前脚从管家院子里出来,后脚王老夫人就派人来请,未免过于巧合。
“知道了,”穆迟应了一声,“我们马上过去。”
家仆低眉垂首,站在廊下等着穆迟几人出来。
屋里,
“他叫咱们准没好事,”薛烈压低声音,“保不准是在威胁咱们。”
穆迟放下手里的糕点,手指上沾了些糖霜,“有可能,到底怎么回事,去了就知道了。”
王老夫人与他们的住处一个在东一个在西,花在路上的时间就不少。穆迟边走边感叹,能把宅子建造这么大,王家肯定不是一般有钱人家。
他们到去时,王老夫人正在屋里焚香敲木鱼,端坐在蒲团上,嘴里念着佛经,双目自然闭着,隐隐约约吐露出一丝佛性。
可当她挣开眼时,便不见了。
王老夫人在念经时下人不敢打扰,只能请穆迟四人稍等片刻。
屋里香味太重,应无予转身站到廊下,随手点了根烟。指尖的红点不断移动,直到快烧到手时,房里伺候的丫鬟打开门,请他们四人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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