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个死者与第一名死者的死状相同,全身干瘪,面部狰狞。一层薄薄的皮覆盖在骨头上,宛如纸扎店里做工精致的纸人。
一群人围在死者床前,脸上的表情铁青,有穆迟的前车之鉴,谁也不敢上前翻动尸体。
穆迟四人站在人群后,透过缝隙隐隐约约看了眼尸体。对于尸体穆迟的兴趣不大,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站在床边的管家身上。
管家仍是穿着昨日的衣服,拄着拐杖,布满皱褶的脸耷拉着,黑框圆眼镜后面的混浊眼镜看不出情绪,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叹息。
来看尸体的人越来越多,终于有人忍不住走上前动了尸体。
蹲在床边的男人小心翼翼掀开尸体身上的被子,他的队友在一旁配合。一切都很平常,突然,一个尖锐的女人叫喊划破了平静,随后猛的被队友捂住了嘴,但还是能听见“唔唔”声。
她显然是个新人,被吓坏了。
房间里的其他人不约而同吸了口凉气,床边的一对队友也赶忙退后。
人群后的穆迟挺直脊背,从混乱的身影之间才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——尸体的脑袋掉了,恰好滚到了管家脚下,充血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管家。
而管家如同受到了刺激,跌跌撞撞退到了家仆身边。
“快去叫人,”管家拄着拐杖的手臂颤/抖,故作镇定的对家仆吩咐,“把这个宾客安葬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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