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战战兢兢回头去看时,关石已经离开了。
具体是怎么祛毒的,穆迟不愿意回想。他趴在桌子上,浑沌的脑子不停的回想着今晚的遭遇。明明只是来查看尸体,反倒弄伤了自己。
“这是大夫留下的药,”管家把一个白瓷小瓶放在穆迟手边,“每日三次,敷完便没有大碍了。”
突然出现的药就像NPC随机掉落的物品,穆迟没有多想便收下了。
应无予仍在研究尸体,丢了一条手臂的尸体彻底死去了,之前还有人肉触感的下半身也变成了干巴巴的皮。
“埋了吧,”应无予有些不悦,“它没用了。”
管家沉吟片刻,拄着拐杖走到应无予身边,“我们府上从未出过如此荒唐之事,敢问是何人所为。”
应无予头也不抬,讥道:“没人比你更清楚。”
房间里为之一静,穆迟和薛烈对视一眼,没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。
“先生说笑了,”管家镇定自若,抬手抱拳,“我主家吃斋念佛,绝不可能做出如此残忍行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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