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甲剥离肉里的瞬间,穆迟的眼角出现了湿意,他愣是紧咬着牙关才没让声音溢出来。
眼睛前只有一片黑暗,只有脸上的温热还能让他的意识抱有最后一丝清明。
变故发生的太快,门外的人听到动静冲进来时一切已经结束了。
关石站在门边不动声色打量着屋内,双臂环绕在胸/前,脸上一片淡漠,如同再看一出好戏。视线在屋内绕了一圈,最后落在了坐在桌边的穆迟身上。
他满身是汗,靠着队友坐在桌边,遍布血污的手臂不时抽搐。
尸体的指甲里可能有毒,穆迟迷迷糊糊意识到这一点,不停用牙齿咬着舌尖。
“别动,”应无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“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他从腰间抽出刀,放在蜡烛上炙烤片刻,缓缓接近了穆迟不停流血的手臂。
意识到应无予要为穆迟祛毒,管家便示意家仆把看热闹的其余人全部赶了出去。
人高马大的关石看了眼应无予手里的被烧红的刀,意义不明哼了一声。这一声,把跟在他身边的瘦小男人吓得不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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