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薛烈懒洋洋的,抱怨道,“昨晚听了一晚上敲墙声。咚咚咚的烦死了。”
他是自己过来的,方尧没有同他一起,不知道是不是在补觉。
“敲墙声?”穆迟耸肩,“我昨晚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说着,他侧身看向应无予,“你听到了吗。”
应无予靠在床头,用烟纸叠了一个小飞机,面无表情道:“我听了一晚上咀嚼声。”
薛烈看向了穆迟,目光里充满了不可置信。
“这也许是你运气最好的一次。”薛烈同情地拍了拍穆迟的肩膀。
穆迟:“……”
说笑归说笑,晚上听到声音不是第一次出现。特别是薛烈和方尧第一晚就听到了声音,说不准是否有东西盯上了他们。
他们的房间是三零六和三零八,夹在中间的只有三零七。出了问题,当然首先要把目光放在他们身上。
“要不今天去看一眼。”薛烈视线在两人中间不断游移。见两人都不回答,他坐起身,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枚硬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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