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迟摆手拒绝,现在任何食物都能勾起他呕吐的欲/望。
只要他闭上眼就能想起尸体的惨状。
干涸在地板上的血迹,与骨头似连非连的肉,还有剖开的胸膛。掏出的脏器一半在里一半在外,水一般摊在尸体上。更可怕的是死者的面部,半张脸不知道去了哪里,露出了下面的肌肉群。
死者的下半身不翼而飞,从胯部不规则的断开,身下的血迹像是一朵巨大的盛开的花。
闪回一样的记忆让穆迟再次想吐。
“应无予呢,”方尧适时移开话题,“你们两个不是一起进去的吗。”
“是。”穆迟哑着嗓子回答,强撑起力气走出了洗手间。
他和方尧回去的时候,围观的人不少反多,挤进里面的时候,才知道应无予已经离开了。
“你队友真不错,”之前的寸头男人对穆迟由衷赞叹道,“他是今天唯一一个没吐出来的。”
穆迟勉强笑笑,去找应无予了。
路过楼梯口时,穆迟看到了倚在角落抽烟的应无予。他低着头,半长不短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。身上的白色短袖让他看起来有些单薄。缥缈的烟雾几乎与上衣的颜色融为一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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