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阴冷,腥臭,夹杂着难以言说的臭味。那味道就像是整个屋子被化粪池污染过。熏得穆迟快要昏过去了。
打火机开合的声音更是不断的从应无予那里传来,污浊的环境里穆迟不想说话,只能用眼神询问应无予,可他忘了这里很黑。
他摸索着开灯时,突然感觉有人站在身后,转头去看时,差些和应无予额头相撞。
“你做什么。”穆迟闷声问。
应无予没有回答,抬手拉开了灯。
带有弹力的灯绳在半空中飞舞,可以窥见拉它的人用了多大力。
有些刺眼的昏黄光线让穆迟微眯着眼,他打量着四周,后知后觉的明白了所有人脸色苍白的原因。无法控制的恶心感极速上升,穆迟扶着墙几欲作呕,迫切的拉着衣领把鼻子藏了进去。
应无予则径直向前走向了尸体。
视线没了遮挡,穆迟在看到尸体那一刻猛然睁大眼睛,喉结滚动几番,他快走几步拉开了门。门外的人善解人意的让开了路。
扶着湿冷的墙,穆迟吐了个昏天黑地。直到胃里空空才勉强停了下来。用冷水洗了把脸,穆迟抬起头才看到在他身旁同样脸色难看的方尧。
“好些了吗,”方尧嚼着嘴里的糖,不时发出嘎巴声。他摸出一块柠檬味的糖递给穆迟,“吃一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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