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可怕,”方尧道,“它把我的队友化成了痱粉,却故意留下这样恶心的吊坠。”
像是在示威。
佛像杀人在穆迟看来是难以理解的,虽然他知道佛像与寻常的并不同,却也不认为如此恶劣。
佛像在穆迟手里攥着,金色佛身上没有半点污渍,所有的肮脏都在绳子上。
穆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方尧,沉默片刻只能说一句:“节哀。”
他将吊坠放在了桌子上,静静离开了。
走廊不透风,所有人的房门都紧闭着,血腥气一股脑的全部涌到了大厅里。
墙上的钟表仍旧在嘀嘀嗒嗒走着,红色的指针异常亮眼。穆迟随意扫了一眼时间,坐到了薛烈旁边的位置。
血腥味冲的他不想说话,薛烈却没事人一样吃着碗里的早餐。
“看完了,”薛烈喝了一口热乎乎的豆浆,“怎么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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