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,
“还记得我们躲雨那天吗,”方尧道,“我们在棚子里看到了尸首分离的佛像。”
穆迟点头,他当然记得。若不是应无予和方尧拉了他一把,他可能就死在那里了。
“佛像是他先发现的,”方尧皱着眉,“发现佛像后,他踢了踢佛像的脑袋,当时的无意之举,没想到让他丧了命。”
沉甸甸的佛像有些坠手,尽管知道方尧说的不无可能,穆迟还是忍不住问他:“你为什么确定是佛像杀了你的队友,仅凭这条吊坠?”
房间的采光很好,坐在椅子上就能感受到太阳的热气。方尧的脸却越来越白,手不自觉的微微颤/抖着。他露出了一个笑,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糖,含在嘴里后才放松下来。
“我当然知道,”他又道,“我的队友他信佛,你手里的吊坠确实是他的吊坠。只不过,今天,或者说昨晚之前,佛像还不是这个样子。”
方尧手里捏着糖纸,不时发出“哗啦哗啦”的声音,在安静的房间里有些刺耳。
“他的坠子从我们认识的时候他就戴着,我不可能记错,”他看了一眼穆迟手里的吊坠,“何况这个佛像丑的如此清奇。我当然也不会记错。”
表情半悲半喜,左手指天,右手竖直放在胸/前,一双大大的眼睛怒睁着,这样的模样确实不敢恭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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