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结束了。”应无予拍了拍穆迟头顶,“我们也该走了。”
穆迟眨了眨眼,录音笔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理。
“不用担心,会有人来取。”他似乎会读心术,明明穆迟只是在心里想了想。
穆迟“啊”了声,突然有人敲响了门。
“谁?”
“邮差,”门外响起年轻人的声音,“我来取信。”
他出现的太过突兀,穆迟偏头看向应无予,用眼神询问怎么做。
“把录音笔交给他。”应无予轻轻点头。
他既然这样说了,穆迟心放下半边,走过去打开了门。
门一打开,铺天盖地雨水冲刷泥土的气味冲了进来。邮差年纪不大,踮脚才与穆迟一般高。他裤脚上全部是泥,大概是骑车时溅到的,在绿色的衣服上格外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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