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录音笔?”穆迟和应无予并肩靠坐在墙角,“记者留下的?”
“她既然是想把录音笔交给我们,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变成许雅雅的样子。”穆迟边摸索录音笔边问。
“我们不是第一批来这里的,”应无予手中转着空空如也的烟盒,“她在考验试探。”
医院虽然已经被查封,可保安仍旧能若无旁人的每日来上班,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。保安是毋庸置疑的杀人凶手,不论他怎么替自己开脱都掩盖不了这个事实。
他必须得到惩罚。
他们脚下踩着的是块名叫“医院”的地方,医院是为了救人而存在,可在这里,一切都被颠倒。
病人成了他们获取钱财的机器,无力反抗的婴儿孩童是他们残害的对象。穆迟无法预估若是没有记者,还会有多少受害者。
雨越下越大,变成了特大暴雨。
大雨冲刷着泥土,后院的土坑逐渐被填平,掩埋。那些尸骨再次回归暗无天日的地下,不过这次里面多了一具新鲜的白骨。
随着时间过去,他也会被昏黄的泥土侵蚀,再也看不出之前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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