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眸看着穆迟,思绪却在穆迟该换药的伤口上,“你该换药了。”
穆迟狐疑的看了他一晚,再次问道:“你信女主人的话吗。”
“信不信没意义,”应无予手指动了动,摸出两根烟,其中一根放在了穆迟手里,“我们只需要完成任务。”
穆迟沉默的点燃烟,垂着眼皮,遮住了那双会表达情绪的眼睛。
看着他这副模样,应无予有些憋闷,深深吸了一口烟,浓白的烟雾喷出去也没感受到畅快,“你同情她。”
穆迟夹烟的手一抖,没吭声。应无予说对了一半,他的确觉得女主人可怜。不过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事情还未露出原貌,急着做做判断倒也不必。
一双微凉的手突然托住穆迟的下巴,他嘴里还咬着烟,手就定定的支在了空中。头些微扬起,穆迟和那双深邃的眼睛对视,应无予眯着眼,眼里的光泽暗淡了许多,“在地狱里没有人需要你同情,他们或许像你我,或者作恶多端。鱼龙混杂,你分的清吗。”
应无予手指用力,把穆迟的脸转向一旁的灵堂,“看清楚,我们从不属于这里,到来的唯一意义是回到属于我们的世界。”
穆迟怔愣,叼在嘴里的烟在风中自燃,猛的被应无予抽走。他的手指拂过烟蒂上的牙印,反手按在了垃圾桶边沿。
火/热的烟头遇到冰冷的雪,“滋啦”一声,惨白的烟和雪混在一起,穆迟一个激灵回神,没有应声。
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,应无予也沉默片刻,再次点燃根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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