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喜妹跳楼那天女主人正好在窗户边,完全可以看到喜妹死亡的全过程。”
“还有,如果是猜想的这样,大概率会是报复性自杀。”
穆迟说话的声音不大,应无予却一个字也没漏掉。
“说不通,”应无予声音不轻,“女主人衣服上的血迹怎么解释。”
没错,女主人藏起来的衣服上有一滩干涸的血迹。而且她也说了她就在现场。
“现场”这个词就很可以了,楼顶可以是现场,楼底也可以是现场,家里也可以是现场,三个地方,女主人在的地方不同,结果必然不同。
穆迟皱眉沉默,是他忽略了。
“不要急,”应无予轻声道,“我们慢慢来。”
穆迟点点头,应无予说的有道理。他动了动发麻的身体,这才发现,不知什么时候应无予挡在了他前面,两双手搭在他身体两边,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的离谱。他甚至能闻到应无予身上干爽裹挟烟香的味道。
或许有人不喜欢这样的味道,但穆迟意外的觉得很好闻,让他想起来许久之前外出旅游乘坐火车行驶在乡间闻到的空气。
清冽,干爽,席卷整个肺部,再顺着血管经脉流窜至四肢百骸,在全身印下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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