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步一步缓缓靠近,在车厢里漫无目的的寻找着。
穆迟和应无予不时变换位置,移到了靠近下个车厢门的角落里。穆迟背靠着墙壁,这时才悄悄松懈,捂着腹部弯下/身体。
应无予铜墙铁壁般护在他面前,挺拔的身体坚不可摧,宽厚的肩膀更是能扛起一切。穆迟喉结滑动,身体前倾,缓缓将额头抵在应无予肩膀上。
额头的汗水濡湿了应无予肩膀处的衣服,他微微一愣,反手在穆迟头顶摸了一把。
车厢里死者的行走声音无比大,而现在穆迟耳朵里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和应无予的呼吸声。呼吸缠/绕着心跳,腹部的疼痛渐渐减轻了。
有惊无险,死者从他们面前走过,没有发现任何异常,径直去了下节车厢。
“怎么样,”应无予身体不动,偏头去看穆迟,“让我看看。”
穆迟点头,直起了身体。墙角和身体形成了微妙的三/角。随着呼吸,脊背有规律的沉进三/角的阴影里。
应无予向上卷起穆迟的衣服,露出了蕴含力量的腰腹。白色纱布上渗透出星星点点血迹,颜色深浅不一,看得出来伤口裂开有段时间了。
背包就在手边,应无予在穆迟耳边轻声道:“先换药。”
穆迟疲惫的点头,头垫在冰冷的墙壁上,凉的他后脑发疼。他没有坐下,坐下只会让伤口褶皱,裂开的幅度更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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