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穆迟和应无予也听到了脚步声。
“是薛烈他们吗。”虽然这么说,他已经反手握住了刀柄。
“不是,”应无予把穆迟挡在身后,“是个熟人。”
熟人?
应无予手指蹭过鼻子,嗯了一声,“不过不是活人。”
那就是……
“乓”的一声,车厢门猛的飞向一边,熟悉的身影从门外探了进来,嘴里不时发出“啊啊”声。在黑暗里穆迟看不清他的模样,仅凭声音便认出来他是谁——第三个死者。
应无予捂住穆迟的嘴,带着他慢慢往后撤。
“别乱动,”应无予说,“他听得见。”
闻言,穆迟不敢再动。长时间保持僵直的动作让腹部的伤口一阵阵疼痛。汗从鬓角沁出,顺着侧脸缓缓流下。腹部一片温热潮湿,纱布黏糊糊粘在伤口上,汗水偶尔的刺激,更让疼痛难以忍耐。
死者在门外徘徊,终于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了进来。他衣着松松垮垮,看他模糊的身影,只剩下了骨架的模样。防滑能力极好的鞋底摩/擦着地板,不时发出刺耳的“滋啦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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