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于洗钱这件事，你们调查过卫贵行吗？”
张全更加紧张，他根本就没有见过卫贵行，这一切都是黎绍峰给他的消息，他只是上传下达，拿着鸡毛当令箭，去到宗门装逼去了。
至于真实情况以及卫贵行在哪里，有没有这个人都不知道。
如今——
一问三不知！
啪！
赵市首猛地一拍桌子。
“张全，你作为副局长，这件事到底是怎么情况，难道自己不知道吗？”
张全身体一哆嗦，脸色惨白，现在想哭的心情都有了。“”
他，怕了！
“赵市首，我现在就回去调查，尽快给您回复如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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