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！
此刻，江南市赵市首的办公室内，张全腰杆笔直的坐在赵市首面前，额头不断渗出汗水，一句话不敢说。
赵市首沉默半天，最后看向张全，“生肌丹的事情在我们江南市开始发酵，今天我听说你一直负责调查这件事，现在事情怎么样了？”
张全脑袋嗡的一声，他今天下午看到叶氏集团宣布退出的时候还非常高兴。
没想到一转眼，竟然找到了自己的头上。
“赵市首，这件事我去调查了，宗门说这是王树振与卫贵行的联合洗钱，他们也要调查，甚至要起诉卫贵行。”
“结果呢？”赵市首表情严肃，脸上带着浓浓怒意问道。
“结果——”
张全说不下去了。
赵市首的脸色更加难看，“没有结果？”
张全脸上汗水滴答滚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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