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那句话,仓慈似是听进去了。
容颜稍霁,侧头目顾而来,静候下文。
也正中诸葛乔下怀,乃继续说道,“纵观古今,战事无所不用其极。太守与我等素昧平生,虽得诺许之言,然不惧我等食言而肥乎?依我之见,太守不若屈身在郡,且看我军如何抚民再计议日后。以备我军若有苛待黎庶之事,亦可为民做主。”
“唉......”
一声叹息,仓慈给诸葛乔还了一礼,便拔步归去。
倒不是认可了诸葛乔的宽解之言。
以汉军此些年在陇右的善政,他并不觉得汉军会苛待郡内士庶。
而是他知道,他若不从,郑璞的威胁真会成行。
夫兵者,不详之器,非止于战场。
魏国先前讨伐河西叛乱时,破家戮民之事亦不乏见,如今汉军为树立威信将两千敌对之卒罚为徒隶,又有何不可?
“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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