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母提起那两个女儿就没好气:“老三最近不晓得在忙什么,回家迟得很,能帮家里做顿饭就不错了。老四谈了个对象也不晓得带回家给我和你爹看看……这死丫头,我是管不住了,以前只是嘴巴碎,动不动得罪人,现在人都野了,出去了都不晓得回家……”
徐梅早就想问了:“娘,老四的对象,真是总厂的驾驶员?我听说能进总厂运输部的,条件不是一般的好,那彩礼……”
提到这事徐母又想叹气了:“老四那天说的时候,你不也在场吗?她帮家里借了一百块,这一百块就算她以后的彩礼了,她婚事我和你爹都不能过问。”
“当时她只说嫁谁由她自己决定,男方给多少彩礼咱也不能过问,但没说不给啊!”
听大女儿这么说,徐母的眼睛亮了,一拍大腿:“对啊!没说不给啊!多少总得给点啊!”
徐茵并不知道自己即使没回家,家里都想薅她的羊毛。
也没想起来徐耀的大喜日子马上到了。
她忙着呢!
场长问总厂预支了一笔款项后,就马不停蹄地带上介绍信、公章……还有她,跑了一趟苗木场。
齐场长之所以带上徐茵,是因为种果树这事是徐茵提议的,加上她谈起果树滔滔不绝的,貌似挺有研究,于是二话没说就把她捎上了,寻思一会儿挑树苗兴许用得上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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