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里给职工住的房子自然不可能是新房,但就算是住了好几拨人的旧房,也不该这么脏啊。
看着被熏得黑黢黢的墙面,再看看破了扇玻璃、斑驳褪色的窗框和门,徐母心都凉了。
“老大啊,这房子哪能做婚房啊!新家具我都舍不得往这儿放。”
徐梅只好被拉来当苦力。
要说让房子焕然一新的最好方法,当然是铲掉表层的石灰,重新粉刷一遍腻子。可一来婚期就在节骨眼,二来也没地方弄腻子啊。
娘俩就去废品站淘了些还算齐整的报纸回来,尽量挑颜色不那么泛黄的,忍着肉痛用糯米捣了点浆糊,一张挨一张,贴住脏污的墙面。
再花了点钱托人买到一张玻璃,把窗户修好。
斑驳褪色的窗框和门就没办法了,一时半会上哪儿弄油漆去?
徐梅最近天天替娘家干活,还倒贴了几毛买旧报纸的钱,心里不得劲:
“娘,你咋不把老三喊来呢,还有老四,虽说单位离家远,但休息天总能回来吧?老二结婚,她们当妹妹的,是不是都该出点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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