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还在宕机,只知道这不是自己家。又癔症好一会儿,想起见的最后一个人是大老板。
然后呢?
她闭上眼,想不起来。而且头也疼起来,身子沉得麻木,动弹不得。
再睁开眼,铺天盖地的惶恐和反应过来的猜测瞬间席卷全身,她终于想起来,自己喝了酒,然后就失去意识了。下T异样的感觉和光lU0到和被子直接接触的触感无一不在告诉她:她和男人睡了。
裴菱从床上坐起来,冷sE调的房间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,衣服也都不见了,手机也是。
她忽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
她个人对处nV膜不是很看重,酒后乱X是意外,而且已经发生了,好像哭也没有什么用,她现在只祈祷对方没有脏病且戴套了——如果她猜的没错,十有是那位文总,这样的话,好像也不算很吃亏。
裴菱心里有点儿苦涩的安慰自己,掀开被子一看,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——平时看大老板一副高山雪莲的禁yu脸,没想到也这么重yu,男人脱了衣服都是禽兽,这话没说错。
她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,卧室门忽然被推开了,男人站在门口,看见她的第一眼怔了一下,似是没想到她醒了的讶异。
对视,沉默,互相转移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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