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菱像是累着了,一直呜呜的哭,眼睛都睁不开,嘴里嘟嘟囔囔着求,说不要了,说困,甚至连续的0已经让她对男人的产生恐惧,下x再次被c开的时候,她怕得直想往后躲,身子也下意识往后缩,却又一次次被抓着脚踝拖回来,继续cHa进去。
好在是这次没那么激烈了,大概文政岳也察觉到裴菱的疲惫,动作放缓了很多,细水长流一样缓慢的研磨下,又是另一种绵长温柔的sU麻。裴菱没有力气抵抗,索X被文政岳抱着腿慢慢地,间或被T1aN弄一下xr,时不时舒服地轻浅SHeNY1N一声。
他弄的慢,自然也有余力去抚慰裴菱身上其他各处。那些能让双方都产生x1nyU的器官里,文政岳独独偏Ai她的唇和r儿,一遍遍地抚m0吮x1,听她哀哀无力的哭腔。
裴菱后来又0一次,文政岳还没S出来,他换了三四次姿势,把以前幻想过的都在裴菱身上试一遍,到最后裴菱0到失神,忘乎所以地被他r0u着红肿的Y蒂cHa0吹时,文政岳才刚到临界点,SHeNY1N喘息猛地急促起来,伴随着下T快速的冲撞,r白的最后被S到裴菱嘴边。
终于消停,裴菱已经昏睡过去,下T却还在因为0本能地一颤一颤的抖——文政岳抱着她亲,软掉的yjIng还有一点儿余JiNg在流,他用来摩擦着她的yHu,延长SJiNg的快感。
然后以吻遍裴菱全身来收尾,等到他终于全身心感到满足了,裴菱身上已经遍布了他的味道,细闻还有的腥甜味儿。
他这才抱着对方去浴室,留下一地的狼藉和满屋子的ymI味道。
裴菱这夜做了个很长很沉的梦。
她的记忆好像格外混乱起来,也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。整个身T和大脑都起起伏伏的不得安宁,感觉睡了又醒,醒了又昏,灵台没有一刻清明,周遭一切都变得光怪陆离。
等到最终彻底惊醒的时候,外面已经天光大亮,夏日清晨的yAn光透过窗帘照进来,她睁开眼,很久没反应过来这是哪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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