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，是。”茅佳俊闻言看了他一眼，“不过我知道的这个事吧，说出来你可能不太会信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狐狸说。
“就刚刚，我在江边看到的那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。”茅佳俊咳了一声，往窗外警惕瞧了一眼，见外头没人，这才压着声道：“我或许知道，那东西是怎么被制造出来的。”
“哦？”狐狸一挑眉，挺有兴趣地看着他。
“只是这事，我姐签过保密协议，你可别传出去。”茅佳俊叮嘱道。
“行了，我知道轻重。再说了，你都说别人不可能信的事，我就算往外传了，人能信我？”狐狸宽慰道。
“是这么个理，我就是为了稳妥，多个嘴。”茅佳俊说。
“继续。”狐狸点头示意。
“我给你看个东西。”茅佳俊掏出手机，划开屏，在亮起的手机屏幕上戳戳点点了几下。手机倒转过来，给他递了过去：“你看看这个。”
狐狸接过手机，低头看手机里的照片。照片里拍的是几份文件，纸质泛黄，看着有些年头了。公式算法一大摞，他没怎么能看懂。
手机递回，狐狸问：“这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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