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肯定的回复，茅佳俊更为震惊了：“可这……这怎么可能呢？现在可是法治社会，这么拿人命……”
“卞小蝶。”狐狸打断了他絮叨的话，“那卞小蝶，是卞家一脉的。她的献祭，其实就是给那卞家的族长老头树立威信用的。”
茅佳俊没接话。深皱着眉，半信半疑地看着他。
“这也就是为什么，在卞小蝶失踪后，你也就只能从这里的孩子嘴里听到这个名字。”狐狸稍一斟酌，道：“没猜错的话，这村里对这事已经达成了一种必要的默契。就算你是打直球的套话方式，他们也会三缄其口，对‘卞小蝶’这个名字避而不谈。”
“是了！是这个反应。”茅佳俊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，“我就说嘛，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，怎么我一问，不见有人担心，那些人的反应倒更像是担心惹祸上身，关门闭户的，都躲着我。”
“领头人都大义灭亲了，底下人有了榜样，自然不敢有二话。”狐狸说，“被这种制度洗脑严重的，或许还会为表忠心，巴巴地把自家适龄的闺女往人跟前送，也好在这巴掌大的地方博个好名声。”
“拿自己亲闺女的命给自己博个好名声？有这种父母吗？”茅佳俊虽是已经被说动了，但还是有些不敢置信。是道德层面上的怀疑。
“父母资格证，你们人界需要考吗？”狐狸反问他。
“什么东西？什么父母……”茅佳俊慢半拍理解了他这话的意思，“也是，确实是什么人都能当父母。”
茅佳俊气不过，短暂沉默后怒气冲冲的又骂了一嘴：“真是缺了大德了，人渣！”
狐狸从兜里摸出一小把瓜子，慢慢磕着：“我知道的已经说完了，接下来该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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