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正事,别贫。”谷川妄接过他递来的水杯,喝了两口水缓了缓,继续之前的话题:“你去找曹焕灿做什么?”
“就是,对他有些好奇。”狐狸坦言,“之前你不是跟我提过,他在送走他姐姐之后被吓疯了吗?我觉得奇怪,是什么样的事能把他吓疯。”
“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,这事是有蹊跷。”谷川妄放下水杯捻了捻指尖,“问出他是因什么事受惊了吗?”
“没。他确实是疯了,根本就不能进行正常地沟通。”狐狸说。
谷川妄重新拿起了筷子,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:“所以,你这次是白跑了一趟?”
“那倒不是,我读取了他的部分记忆。不过时间有限,没能有机会看清那个肇事者的模样。”
狐狸忆起曹焕灿脑中受了严重刺激的画面,微微皱了眉:“在被唤回神识的那一瞬间,我有看到肇事者藏在帽檐下的眼睛。虽然是一晃而过的画面,但给我的感觉很奇怪。肇事者的那双眼睛,我总觉得有几分熟悉。”
“肇事者?”谷川妄听出了话外音,“你的意思是,好不容易逃出曹家的曹媛蔷,在逃亡途中是被什么人攻击了?而这一幕恰巧被协助她逃跑的曹焕灿看到?”
“是车祸,至于是不是人为计划的?我还不确定。现在回顾细想一下,这事好像没那么简单。”狐狸说。
“怎么说?”谷川妄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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