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，就是感觉那个女人有点面熟。”狐狸一语带过了这个话题，问：“她是谁？也是曹家的人？”
“她是曹宗民的代表律师，李艾嘉。”谷川妄说。
“曹宗民的律师？他叫律师来做什么？警方该不是怀疑他弑子吧？”狐狸猜测道。
“不是，是曹宗民要立遗嘱。他要把自己的遗产留给外面的私生子。”谷川妄用筷搅了搅盒中的米线，提醒了句：“这事家里的那些女人还不知道，记得别张扬。”
狐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：“知道了。”
“听浮生说，你又去了趟囚室？”谷川妄问。
“啊。”狐狸应了一声，转瞬有些不满：“浮生还真是个大嘴巴，什么都向你报备。”
谷川妄一筷子扎起碗里的卤蛋，咬了一口：“他是我的人。”
“什么你的人？”狐狸很不服地怼道，“浮生难道不是三九的人吗？”
谷川妄没料到他会这么接话，被入口的鸡蛋呛到了。掩唇咳了几声，惊道：“什么？”
狐狸嘴角翘了翘，给他倒了杯水，说：“没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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