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拾念！”谷川妄恼道，“你为什么非要在这件事上跟我对着干？我这么做，自然有我的道理。”
“我没有在跟你对着干，我是在跟你商量。”狐狸说，“你有你的坚持，我也有我的坚持。”
“好，那就最后一次。”谷川妄默了半晌，妥协道：“为你多求一分生机，让我再做最后一次。”
“不行。”狐狸摇头，坚持道：“一次都不行，太冒险了。反噬严重，就算是你这样的神格也有元神俱灭的风险。阿妄，你当真忍心留我一个吗？”
“可我已经跟对方签下了契约。如果不履行，我一样会被反噬。”谷川妄说。
“你这根本就不是在跟我商量，你这是在威胁我！”狐狸恼火道。
“是我求你。”谷川妄伸手勾了勾他的小指，放低了姿态：“这次，是我求你。拾念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狐狸缩回手，闷着声道：“我心里很乱。你给我一点时间，我再好好想一下。”
“我知道你在计划什么。但这事急不得。如果真要替青丘报仇，也得等唐霜的伤情好一些再说。不然他就是白白去送死。”谷川妄劝了句，“别被仇恨冲昏了理智。”
狐狸绞着手指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拾念。”谷川妄揉了揉他柔软的额发，“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。这次之后，我就要入虚实之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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