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够了，阿妄。”狐狸鼻间发酸，掩饰着吸了吸鼻子：“你做了这么多，已经足够了。接下来……”
“接下来要面对的问题，也得是我们一起。”谷川妄反扣住他的手，坚持道：“这次，无论如何，你都别想再抛下我了。”
“可你……”狐狸的话音低了下去。
“什么？”谷川妄问。
“你每次炼制那样的丹丸，是不是都会被严重反噬？”狐狸说，“你别又想着骗我。我不是傻子，我感觉得到。”
“你不需要知道这些。”谷川妄说。
“停下，好吗？”狐狸劝道，“我不想再看到有无辜的魂灵因为我们的私欲被牵扯进来，更不想再看你为我涉险了。”
“是我自己愿意。就算有报应，那也是我的报应，跟你没关系。”谷川妄说。
狐狸听他这么说，立马急了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阿妄……”
“好了，我心里有数。这个话题到此为止。”谷川妄打断了他的话，不愿再深聊。
狐狸清楚他执拗，不容易听劝。怔了好一会儿，才抽回被他抓住的手，道：“如果你不愿意停下，我会离开。之后的事，我也会自己看着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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