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哭了?”谷川妄的声音擦着他的耳,唤他回了神。
哭了?狐狸用手胡乱抹了抹脸,发现自己真是在掉泪。
“不知道。眼泪自己流出来了。”狐狸一语带过了这个话题。注意力集中在谷川妄还在淌血的那只手上,低下头去,温柔舔舐他掌心里的伤口。
他的舌头很软,伏身低头时,掌心里窜过一股挠心的温热气息。动物遭遇外伤,舔舐伤口是他们的本能反应。
谷川妄低着眉眼看着他。想起些旧事,眼中是化不开的温柔。
伤口边缘的血迹被舔舐干净,狐狸抬头看他。明知这问题的答案是什么,他还是忍不住想问:“疼得厉害吗?”
“感觉好多了。”谷川妄说。
像是哄人的话。狐狸眨了眨泪湿的眼睛,满是担忧地看着他。
无声对视了片刻,谷川妄忽地低笑了一声:“这么关心我的手啊?”不待狐狸接话,他嘴角挑起个漂亮的弧度,道:“怕我伤了手,抓不了床单?”
“……”怎么有种被轻薄的感觉?
狐狸不接他这茬,很快又低下头去,看着他掌心里的伤口,提议道:“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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