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的一双眼紧盯着他伤到的手,耳边嗡嗡作响,没细听他在说什么。他依稀记得浮生与他说起过,身为神级的谷川妄虽然忍耐力极强,但疼痛的感知度也更敏锐。这血都渗成这样了,得多疼啊?
他不敢去想,于是闭上眼睛,试图过滤掉脑中那些揪心的想法。
谷川妄凝神看他,见他闭上了眼,想着他该是怕了。本就不打算给他看的,就是怕吓到他。他对自己的心软妥协有些恼,蜷指欲把手往回抽。
狐狸似有所觉,立马睁开了眼睛。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,不让他把手往回收。
“你别动,我看看。”狐狸急道。
“不是怕吗?怕还要看?”谷川妄问。
“不是,我不怕。”狐狸摇头,认真道:“我是怕你太疼。”
谷川妄闻言一愣,沉默地看着他。
狐狸动作轻缓地解开了他手上的纱布,一层、一层小心翼翼地揭开,露出了藏在纱布下的可怖伤口。
那伤果然还没愈合。撕裂处皮肉外翻,殷红的血在解开纱布的刹那顺着垂下的修长指节慢慢滴淌下。狐狸下意识伸手去接,那滴即将触地的血水滴到了他的掌心里。
他怔怔地看着掌心里晕开的那滴血,恍惚了会儿。眼前像是蒙了层雾气,渐渐变得朦胧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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