捆住二人的锁链很特别,束住的是魂魄。
陈贵生的肉身横躺在地。一张脸煞白,已杳无生气。
被铁链束住的二人停在了半空,看着不远处瘫软倒下的肉身,均是惊恐万分。
那链条似有知觉,还在叮当作响不断收缩蠕动。被捆住的魂灵挣扎得越厉害,链条收缩得便越紧。表层覆着浓郁黑气的链条潜藏在幽幽夜色下,若不细看,辨不太清。
而谷川妄手中的骨笛更像是舞蛇人训蛇的器具。笛声止,那链条也渐渐息声,没了动静。
谷川妄往庙门外看了一眼,眉心蹙起。
须臾,他站了起来。缓步行至门前,观测天象。
他穿了身黑衣,躯身部位与夜几乎融为一色。
只是他皮肤很白,颈部的一片白在此刻瞧着更像是惨白的色调。乍一眼看过去,就像是只有一颗头悬在了庙门边。
莫名惊悚。
小狐狸擦了擦额角渗出的冷汗,很识趣的半点声都不敢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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