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界致幻的毒物挺多,其威力确实不能小觑。”谷川妄说。
三九稍一思量,接话道:“如果这个假设成立,这或许也是个突破口。会不会是同门师弟鲁博林嫉妒他师兄徐伟滔的成就?徐伟滔生前得了不少奖,他的画作相较他师弟的作品,在市面上要受欢迎得多。”
“这俩的画作风格差异很大,硬要分个伯仲的话,其实也不好区分。只能说各自所逢的机遇不同。”浮生客观评价道。
“还记得沈曼曼提过的,鲁博林发表的第一幅作品《寂》吗?”谷川妄忽地说道。
三九和浮生对视了一眼。三九点点头表示记得,问:“那画是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不是画的问题,是人的问题。”谷川妄道,“在沈曼曼提及那幅画时,我发现鲁博林的表情有些不对劲。之后我特意去翻查了一下徐伟滔和鲁博林成名前的作品。他们早期的画作,虽然个人风格都还不是很明显,但用色却都很大胆跳脱。徐伟滔在收笔时有个勾尾的习惯,而鲁博林在知名画刊得以发表的第一篇画作《寂》,其中就有徐伟滔替他改画的痕迹。那画,也是徐伟滔替他投寄的。”
“那要这么说的话,鲁博林能出名,也得亏了他这师兄了。”浮生说。
“是助力,还是借此奚落。也要看徐伟滔他那师弟是怎么解读他这一改画的行为了。”三九说。
“也是,毕竟徐伟滔是出于什么心理帮他这师弟,也不好说。”浮生说。
“徐伟滔争议最大的那幅画能找到吗?”谷川妄问。
“在找,不过目前还没头绪。”浮生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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